雖然這一文錢作為商稅交給守將府是身邊這個葉運成的主意,可對方也是虎字旗的人,所以這件事他自然要認下。
“承認就好?!毙『又心耆税岩晃腻X放在一旁的柜臺上面,自己退回到黃安的身后。
黃安把手從爐子口上面收回,冷著臉看向趙宇圖,說道:“趙先生若是不想交商稅,本官也不強求,何必要用一文錢來羞辱本官!莫非趙先生是覺得本官這個新平堡守將好欺負不成!”
說著,他一腳踢在腳邊盛放煤的鐵盒上,直接把鐵盒給踢出一步多遠。
里面的幾塊蜂窩煤全都摔到了外面,碎成好幾塊,留下一地黑乎乎的煤渣子。
“黃守將若是覺得一文錢太少,敢問一句,黃守將覺得多少才算合適!”趙宇圖臉色沉了下來。
這時候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虎字旗,絕不可能在黃安一個連參將都不是的守將面前退讓。
黃安從座位上站起身,直面趙宇圖說道:“交多少商稅由朝廷說了算,你們虎字旗只拿一文錢來打發(fā)本官,莫非真的不怕朝廷怪罪嗎?”
“黃守將覺得我們虎字旗會怕嗎?”趙宇圖面色不改的反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的黃安神情一頓,身上的氣勢弱了下來。
“黃守將若是沒什么事情,就請回吧!我們還要做生意,這么官兵在這里,客人都不敢進門了?!壁w宇圖下了逐客令。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