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得他們在屋里喝酒了,只是吃了點(diǎn)花生,連水都沒喝幾口,總不能使吃花生吃醉了。
婦人說道:“剛才我就聞著一身酒味,要不然怎么會在院子鬧起來,你二哥這個(gè)人酒量淺,自己喝都容易醉,更不要說和旁人一起喝了?!?br>
得嘞!
孔胤敬這下明白了。
喝沒喝酒不重要,主要是婦人把孔胤繁當(dāng)成喝醉了酒的酒鬼對待,明顯是不想讓對方在跟著他離開。
想到這里,他道:“二哥也是聽到了孔氏在曲阜受了欺負(fù),想要求個(gè)公道,不管怎么說二哥也姓孔,是孔氏族人?!?br>
“我一個(gè)婦道人家哪懂得誰欺負(fù)誰,誰沒欺負(fù)的,他六叔還是先回去,等你二哥酒醒了,你們再說這個(gè)欺負(fù)不欺負(fù)的事?!眿D人下了逐客令。
孔胤敬知道今天再想要讓孔胤繁出面去將軍府恐怕不可能了,便道:“行,那我先回去,等下次再來看我二哥。”
“你來一趟大同也不容易,辦正事要緊?!眿D人把孔胤敬送到了院門外。
她的意思明顯是不希望孔胤敬再來了。
“嫂子回去吧!明天我再來?!笨棕肪串?dāng)然不可能就這么算了,所以裝作沒有聽懂婦人的話。
而且不等婦人再次開口,便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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