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柳先生沉著臉說。
楊遠笑著說道:“這種高粱釀,在旁處可能還要限量供應(yīng),畢竟很大一部分高粱釀都流入草原,可在我們虎字旗,想喝多少都有,可惜我并不是好酒貪杯之人?!?br>
“你貪不貪杯與我無關(guān),至于于你們虎字旗有多少高粱釀,都賣給誰,更不會關(guān)心?!绷壬Z氣生冷的說。
“那我就說一個和柳先生有關(guān)系的事情?!睏钸h放下手里的酒盅,說道,“柳先生這個巡撫幕僚恐怕做不了太久了?!?br>
柳先生眉頭一蹙,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楊遠手里把玩著酒盅,嘴里說道:“徐通得罪的人太多,催繳白榜,征剿匪稅,可以說全大同的百姓,就沒有人不恨他?!?br>
“百姓就算再恨巡撫大人也沒用,朝廷不會因為百姓恨誰,就會對朝廷命官做出什么舉動。”柳先生不以為然的說。
楊遠往下一按酒盅,說道:“恨徐通的不僅是百姓,還有大同本地士紳,如今徐通更是連宗室都得罪了,柳先生覺得徐通這個巡撫還能在大同呆多久?”
聽聞此言,柳先生臉色驟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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