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靳羽睜眼,挑眉道:「睡得好好的,那你聲音會這樣?如果在沙發(fā)上睡一整晚你今天大概沒辦法開口說話吧?!?br>
童景璿自知理虧低下頭,嘴上仍不甘心道:「那你至少也先問過我的意見吧??」
「表哥早安——嗯?你怎麼在社長床上?」童景輝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房間陷入一片沉默。
涂靳羽輕輕嘆了一口氣,呼出的氣息都砸到正對著他的童景璿臉上,微熱的、令人發(fā)癢的。
「我去洗漱。」涂靳羽懶得解釋,直接起身去了浴室。
「表哥你給我從實(shí)招來!你和社長怎麼睡到一起了?你們怎麼會一起出來旅行?你們到底什麼關(guān)系?。磕闵砩线@套是昨天的吧,怎麼還沒換?」
童景璿覺得頭大,他決定使出大招,「我、」
「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我頭痛??」他虛弱地說。
「那怎麼辦?我去找找看我有沒有止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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