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低落的氣壓更是引來哀嚎一片,二部的經(jīng)理宋島一臉愁怨地控訴:“莉亞,你一定是故意,一定是!”
簡瑜——這個名字從來沒有在組織架構內出現(xiàn)過,明舒華搜了一下她的個人簡歷,M國名校畢業(yè)金融學碩士學位,從工作履歷上看真的完全就是空降。
三十六歲,剛剛研究生畢業(yè)兩年,這兩年都在M國一家金融公司駐國內的辦事處工作,一位學金融的來管營銷,不知道這位小方總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下午四點,明舒華手機上的鬧鈴準時響起,他安排好手下的工作,拿起外套出了門。
在門外遇到了來找他簽字的莉亞。
翻了翻文件,確認沒有什么問題,明舒華在文件最后面簽下名字,將文件還給莉亞,“我要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想了一下又道:“如果不是很急發(fā)消息吧,我看到了會給你回復?!比缓蟛铰拇掖业爻隽碎T。
從啟泰大廈開車到機場路上不堵車的話,走高架只需要四十多分鐘,下午四點多路上的車輛還不算多,到達機場的時候人和車都多起來。
在停車場停穩(wěn)車子,明舒華發(fā)了一條信息,大概過了五分鐘便接到了對方的電話。
明舒華沒有在候機大廳里等,人多眼雜,還有好幾個同行的同事,不一會兒地下停車場的電梯里下來一個中等身材還略發(fā)福的中年男人。
明舒華亮了一下車燈和喇叭,那個男人便朝他走過來。
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車里的一瞬間,車內的燈便滅了。
男人勾過駕駛座上明舒華的脖頸,迫不及待親上去,迫不及待將紫紅色的舌頭插入對方的口腔,汲取對方的津液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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