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尿了三次。
每一次尿意來襲,他都不會拔出來,會直接將膀胱里的熱流,一股腦地灌進文奕的身體深處,滾燙的尿液沖刷著敏感的內(nèi)壁,帶來極致的快感,文奕在昏沉中也會因為這股灼熱的洪流而猛地抽搐,發(fā)出無意識的嗚咽。
“操……”賀遷喘息著,每一次深入的頂弄都讓他的腹肌繃緊,“我的賤貨老婆,你的小逼真是個無底洞,裝了這么多精液和尿,還是這么緊?!?br>
他俯下身,親吻著文奕汗?jié)竦暮箢i,牙齒輕咬那根凸起的脊椎骨,“你感覺到了嗎?我還在里面噴呢……對,就是現(xiàn)在,又射了一點進去?!?br>
自己的龜頭正抵在文奕最深處的宮口,隨著自己的一次次噴射,那柔軟的入口被撐開,又被粘稠的液體填滿,這種完全占有的感覺,讓他幾乎要發(fā)瘋。
文奕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只有身體本能地收縮了一下。
賀遷感受著那來自深處的熟悉吸吮,知道文奕的小穴正在貪婪地吸收著他的一切,或許,他們就這樣一直連接在一起,直到時間的盡頭,他的雞巴永遠插在他的騷逼里,成為彼此身體的一部分。
這個念頭讓他興奮得渾身戰(zhàn)栗,他不再去想什么節(jié)奏,什么技巧,只是憑借著最原始的欲望,用盡全身力氣,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全部送入那個屬于他的溫?zé)崛萜髦?,腰胯撞擊著文奕挺翹的臀肉,發(fā)出沉悶而淫靡的“啪啪”聲,回蕩在寂靜的午夜。
次日,第一縷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溫柔地灑在凌亂的床單上時,賀遷才終于從那種近乎癲狂的狀態(tài)中稍稍清醒過來。
身下的文奕經(jīng)過一夜的蹂躪,臉頰依然紅腫,睫毛上還掛著昨夜哭泣留下的淚痕,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而綿長,像是一個被耗盡了所有力氣的、終于獲得安寧的孩子。
賀遷沒有動,他依舊深埋在文奕的身體里,他甚至不敢呼吸得太重,生怕驚擾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平靜,可偏偏在這靜謐之中,一股強烈的尿意毫無預(yù)兆地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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