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夜亂糟糟的夢,醒來后卻什么都沒能記住,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池瀲直到半夜才勉強睡著,她自然沒能得到很好地休息,鏡子上反S出的臉,都掛著濃厚的黑眼圈。
過去的十五年里,她和傅安和吵架的次數(shù),池瀲都已經(jīng)記不太清,b這還嚴(yán)重的也不是沒有,他們都倆不記仇,睡一覺醒了就基本翻篇,下次再吵起來又是新的內(nèi)容,可池瀲總覺得這次有些不一樣,惱得她忍不住往下細(xì)想。
手腕上現(xiàn)在還是一片青紫,碰一碰的刺的生疼,她找了塊表試圖遮掩,卻也只能擋住個七七八八。她覺得傅安和的狀態(tài)有些失控,可始終想不出來原因。
伸手拉開了房門,池瀲正準(zhǔn)備出去,卻瞥見了地上擺著的東西。藥膏擺在紙條上壓著,她彎腰拾起,藥膏是消腫的,紙條上對不起三個字,飄逸的快要飛出天際,一看就知道是傅安和的字跡。
對面的門緊緊閉著,池瀲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把東西放在門口的。擠出藥膏抹在了手腕上,濃厚的草藥味嗅得池瀲直皺眉,她有些嫌棄這個味道,可由不得不承認(rèn),這玩意冰冰涼涼的貼著傷處,原本刺痛的感覺也被鎮(zhèn)定。
下了樓才發(fā)現(xiàn),餐桌上空無一人,本以為傅安和只是賴了個床,也沒太過在意,可早餐都要吃完,她還是沒看見傅安和的人影。
“這是哪里來的小公主,怎么把人弄傷了還要別人去哄?!?br>
池瀲嘆了口氣,認(rèn)命般的上樓敲了敲他房門,指節(jié)叩在紅木做成的門上,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池瀲連敲了三四下,里面卻還是不肯打開。
“是我,池瀲,傅安和你在里面就吱一聲?!?br>
“吱--”
明明是很老土的玩笑,卻莫名逗得池瀲一樂,她彎了彎眼,沒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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