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被三個男人輪奸整整一宿,直到黎明將至,這場狂宴才落下帷幕。盛雪昏死在謝黎軒的懷中,意識斷裂的最後一刻,他想起自己下午還有課。
再次醒過來時,盛雪已經(jīng)被清理乾凈,身上穿著一套嶄新的襯衫與褲子。盛雪看了眼掛在墻壁上的時鐘,臨近中午,盛雪被折騰了一夜,體力消耗得很大,隨著意識的復(fù)蘇,饑餓感也一并涌上。
盛雪在床上呆坐片刻,打電話請酒店送來中餐。侍者推著餐車進(jìn)房時,盛雪的神色仍有些恍惚,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襯得他是那麼圣潔,殊不知他早已墮入深淵,成了一個離不開雞巴的蕩婦。
侍者跟盛雪說退房時間是在下午兩點之前,盛雪點點頭,就算餐點再怎麼精致,他吃起來也食不知味。盛雪沒什麼物欲,食物於他而言能夠果腹就好,口感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價格劃算。
雖然盛雪現(xiàn)在的開銷費用都由他們?nèi)齻€一手操辦,盛雪如果想要買奢侈品,他們刷卡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是盛雪并不追求這些,他只想逃離他們的身邊,逃得越遠(yuǎn)越好。
盛雪曾經(jīng)也是帝都盛家的公子,直到盛家家道中落,集團(tuán)被瓜分收購,盛雪的父母遭受不住打擊,選擇在一個寧靜的下午燒炭自殺。
父母過世的那年盛雪高二,盛雪站在家門外,茫然地看著警察與醫(yī)護(hù)人員忙進(jìn)忙出,救護(hù)車與警車的鳴笛聲刺痛了盛雪的耳膜,兩具被白布蓋著的屍體被抬了出來,盛雪意識到原來人在悲痛到極致時,是哭不出來的。
盛家垮臺之後,眾叛親離,葬禮潦草,出席的人寥寥無幾,一襲黑衣的盛雪全程都沉默不語,直到見了父母最後一面,封棺,盛雪終於落下眼淚,蜷起身體哭得泣不成聲。
陳昱笙就是在那時闖入盛雪的世界。他對盛雪說,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監(jiān)護(hù)人。盛雪一個月後才知道,陳昱笙就是害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zhǔn)住?br>
盛雪得知真相,已經(jīng)疲倦得恨不動,只想遠(yuǎn)離這個是非之地,他來到陳昱笙的書房,跟陳昱笙攤牌,說他全都知道了,他要離開。
彼時陳昱笙正在工作,穿著素色的黑襯衫,沒系領(lǐng)帶,上方的扣子兩顆沒扣,姿態(tài)透著幾分慵懶。陳昱笙臉上戴著金絲框眼鏡,正專注地盯著屏幕敲打鍵盤,彷佛對盛雪的話語置若罔聞。
“我要離開這里。”盛雪的話音冷酷又強硬,堅決而不容反對,“明天我會收拾行李搬出去,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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