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br>
張起靈又垂下眼,解雨臣就低頭去吻他、逼他揚起來看著自己,又伸手摸他胸前的麒麟。
“那我告訴你個秘密。”
語氣又輕又媚,像聊齋里會在半夜勾書生的狐貍精。狐貍精把自己整個貼在張起靈身上,翹著臀分開腿、把那根氣勢洶洶的大家伙夾在自己股間磨蹭。
“男人在床上說得話得反著聽,不要就是要?!?br>
張起靈被他磨得頭皮發(fā)麻,龜頭幾次劃過那個小口、天知道他有多想不顧一切地干進(jìn)去、捅開那個瑟縮的小孔,被緊致的、潮濕的、溫?zé)岬难ㄇ话?。讓身下人發(fā)出動聽的喘息,讓他射在那人最深處。
可是他不能。
他還記得那次自己失控回神后解雨臣的眼淚,流了滿張臉、整個人看起來像壞了一樣顫抖。后來張起靈抱著他去洗漱時、那絲極淡的血色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臟。
所以這一個多月他都不敢怎么靠近解雨臣,吸引力過于致命、他控制不了。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又發(fā)瘋?可有些事食髓知味、嘗過人間極樂的神明再不能脫凡,只能在每夜愛人熟睡后輕輕吻上他的臉頰手指、宣泄自己的欲望。
“可是那次……你….都流血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