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寧握著畫筆的手,猛地一顫,一滴飽滿的朱砂,從狼毫筆尖墜落,在那細膩的宣紙上,他環(huán)在蕭寶腰間的手臂,驟然收緊,將那管無辜的畫筆,隨手丟在了身旁的矮幾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另一只手,則從蕭寶的胸乳上移開,轉(zhuǎn)而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起頭,那根被她緊緊夾住的巨物,在他體內(nèi)一寸寸膨脹了起來,龜頭上那些細小的肉刺,被她收縮的媚肉擠壓著,每一次搏動,都清晰地刮搔著最敏感的內(nèi)壁,那扣著她下巴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又夾……小寶……是想讓本君現(xiàn)在就交代在這里嗎?"
“明明是你亂畫……還有,人家的身子哪兒有那么豐滿……”蕭寶委屈的嘟囔,小手指了指他的畫,“繼續(xù)畫呀……”
"好,好,是本君亂畫……"他順著蕭寶的話,哄小孩似的承認著錯誤,語氣里卻聽不出半分的敷衍,他緩緩松開了扣著她下巴的手,再次握住畫筆,雞巴在她體內(nèi)重重地搏動一下,"那是你,還沒見過自己真正豐滿起來的樣子……"
筆尖飽蘸著朱砂,卻沒有落在畫紙上,而是越過她的肩頭,在光潔細膩的背脊上,輕輕描摹著她蝴蝶骨的輪廓。
冰涼的筆尖與溫熱的肌膚相觸,帶來一陣讓人戰(zhàn)栗的癢意,蕭寶嗚咽一聲:“朔寧……”
"本君在畫呢……"他說著,將那根稍稍放松的巨物,緩緩地從緊窒的甬道中,向外撤出。
龜頭上細密的肉刺,刮過她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帶起一陣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就在她以為他要徹底退出去的時候,他又毫不留情地撞回了最深處。
那沉重的一記深頂,讓蕭寶整個人都向前狠狠地一沖,“??!”
太師椅發(fā)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嘎吱”輕響,在靜謐的午后書房中,顯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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