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走后阿丑變得沉默寡言,眼神里的懵懂常常被失落和茫然取代。
巖正凱把他的這些變化都看在眼里,他嘆了口氣,給阿丑放了長假。
“阿丑,你歇歇吧,等心里好受點了再上工?!?br>
阿丑不明白巖叔的意思,曹曉玲上來補充說,“你巖叔最近沒活,你暫時不用來了?!?br>
“哦哦?!卑⒊簏c點頭,他知道最近不用搬東西了,那他就有時間去奶屋了。
于是,阿丑開始整天整天地徘徊在奶屋附近,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直勾勾地站在門口盯著姜錦看,他想和巖叔曹姨拉進距離那樣,只要他干活就能和奶屋里的這個“小錦哥哥”靠近。
阿丑笨拙又強硬地幫姜錦把奶屋桌子上的空奶瓶搬到回收筐里,姜錦根本攔不住他的好意行為。
有時阿丑蹲在奶屋門口,用海邊撿來的小貝殼在地上擺著誰也看不懂的圖案,或者把貝殼做成“風(fēng)鈴”強硬地塞給姜錦。
更多時候,他只是安靜地坐在奶屋門外的石階上陪著里面看店的姜錦,一坐就是一整天。
姜錦沒有再專門驅(qū)趕他,或許是柳清臨走前那番話,或許是他那晚的舍身相護,又或許是那晚他撕心裂肺的哭聲和道歉。
姜錦自己也習(xí)慣了阿丑的視線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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