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齊聲應道:"是!"
容暨:"聽清楚便好。她是我容暨明媒正娶的妻子,是這侯府唯一的nV主人。她說的每一個字,都代表我的意思。她立下的每一條規(guī)矩,都等同于我立下的規(guī)矩。"
他停了一會兒,語氣變得更加鄭重:"往后,府里的事,夫人說了算。散了吧"
眾人恭敬行禮,紛紛退下。
錦書和臨策都在一旁遠遠地候著,此間只有夫妻二人,容暨側過身面對他,溫柔道:“你做得很好,不要怕。”
隨后幾日,容暨休沐在家,雖時間充裕,夫妻倆卻并未有太多相處的時光。
她又尋了牙婆添了一些下人,府上瞧著便也熱鬧了些。
新來的小丫鬟毛手毛腳打碎了花瓶,嚇得跪地發(fā)抖。許惠寧卻沒有責備,只輕聲安慰:"小心收拾,別劃傷了手。"轉頭又對寧嬤嬤道:"明日勞煩嬤嬤教她們規(guī)矩。"這般溫柔T恤,下人們都暗自松了口氣。
每日她都會到各處巡視,下人們雖不怕她,卻也都恭恭敬敬,做著自己分內事,不敢有半分懈怠。
許惠寧初次接觸庶務,難免慌亂。頭一日對著賬本,她纖白的手指在紙頁上遲疑地游移,將算盤擱了又取,很是跟春蘭討教了幾番。春蘭便也知無不言,還找來幾冊舊年賬簿給她作b照。春蘭在一旁瞧著,見她將算盤珠子撥得零零落落,覺得侯爺真是娶了個好夫人。
不出幾日,許惠寧已能從容地安排下人、處理帳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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