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喜服實(shí)在厚重,幾番酬酢間,他不免燥熱,因此松解的動(dòng)作便急躁了些。
許惠寧看得有些害怕,恐他是那急sE之人,立在一旁不知所措,扭著身子左右望了望,才發(fā)覺錦書早不知什么時(shí)候退出了房,此間惟余他們二人。
猶豫半天,還是微低著頭緩緩向容暨靠近,抬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腰,聲音輕輕的,垂在容暨x前的一顆腦袋小小的:“妾身替您更衣吧。”
容暨沒有推拒,由著她替自己笨拙地褪去了外衫,只留一件中衣。許惠寧向后挪步,終于肯抬頭看他,只是霞sE從臉頰蔓延至脖頸,也不知怎會(huì)羞成這般。
“侯爺可要去沐???我已命人備好了水?!?br>
“嗯?!?br>
許惠寧正為難是否要伺候他沐浴,卻見他撇下她徑自進(jìn)了浴間,想必是無需她服侍的,暗暗松了口氣。
只是等他沐浴的這段時(shí)間也實(shí)在煎熬,她該做些什么呢,是躺著,坐著,抑或站著迎他?左思右想,還是端坐于床沿,雙手交握置于膝上,等著他出來。
約莫一刻鐘,容暨從浴間回了房,著了一身與許惠寧同樣的大紅sE寢衣,通身似還散發(fā)著熱氣,水珠從額角滑落至頸項(xiàng),又沒入里衣。
這男人身量好高,向她走近時(shí),她感覺空氣都被擠走,讓她無端地喘不上氣來。
容暨見她局促,率先開了口:“你睡里側(cè),還是外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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