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流轉(zhuǎn)的星軌。朱雀星的光芒混亂而微弱,顯示出神獸的不滿與迷失。而那四個被強制召喚回去的七星士,他們的星辰也同樣在掙扎,在反抗,那微弱的抗拒之力,即使遠在皇城,他也清晰可感。
「愚蠢?!?br>
一個極輕的詞語從他薄唇中吐出,分不清是在說林薇薇,還是在說那四個被血脈束縛的男人。他睜開眼,眸底閃過一絲旁人無法察覺的厭煩與……疲憊。這場棋局越來越復(fù)雜,但他必須走下去,用他自己的方式。
「張烈?!?br>
他再次輕喚,聲音融入夜風(fēng),卻清晰無b地傳到了早已隱匿在暗處的護衛(wèi)耳中。這是一個確認,也是一道無形的枷鎖。他要保護的,不僅僅是那個nV人,更是這場博弈中,他唯一還握在手里的、真正的籌碼。
皇城深處,孤星宸的書房里,空氣凝滯得彷佛能滴出水來。所有的太監(jiān)g0ngnV都被遣退得遠遠的,整個空間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坐在龍案後,面前攤著一張空白的奏摺,但他一個字也沒有寫。他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周身的氣壓低得令人窒息,連燭火的跳動似乎都變得小心翼翼。
「陛下?!?br>
張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恭敬而沉穩(wěn)。片刻後,他推門而入,快步走到龍案前,再次單膝跪下。他臉上帶著風(fēng)塵仆仆的疲憊,但眼神卻異常銳利,手中沒有呈上任何書信,顯然他要匯報的事情,機密到不能留下任何字跡。
孤星宸沒有抬頭,只是將手中的狼毫筆輕輕放下,筆尖與硯臺接觸,發(fā)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響。這個細微的動作,卻像是一道命令,讓張烈立刻開始匯報。他的聲音壓得極低,確保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見。
「屬下暗中查探,發(fā)現(xiàn)林薇薇自稱是某遠親分支後人,在召喚儀式前幾日才被接入g0ng中。但她與玄武國有聯(lián)系,屬下截獲了玄武國心宿派遣給她的密函?!?br>
張烈語氣不變,但內(nèi)容卻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他繼續(xù)說道,每揭露一個事實,書房里的寒氣便重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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