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地跟著隊(duì)伍前行,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不真實(shí)。鬼衍司的質(zhì)問、張烈的維護(hù)、柳音的心疼,都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聽不真切,也觸m0不到。我的整個世界,都縮小成了孤星宸轉(zhuǎn)身離開時,那個孤絕得令人心碎的背影。
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軫宿緊緊牽著我的手,他掌心的溫度是我唯一的支柱,但即便如此,我依然感覺靈魂正在被一點(diǎn)點(diǎn)cH0U離身T。那句「隨便你」像一把淬毒的刀,反覆在我心頭攪動,痛得我?guī)缀跻榭s起來。
對不起,星宿……我沒辦法……
內(nèi)心深處的吶喊無休無止,就在這片混亂而絕望的思緒中,一個溫和而莊嚴(yán)的聲音,毫無預(yù)警地在我的腦海深處響起。那聲音不屬於在場的任何人,它彷佛來自九天之上,帶著一種洞悉萬物的悲憫。
「你選擇了最艱難的道路。」
這個聲音!是太一神君!
我猛地一顫,停下腳步,環(huán)顧四周。眾人都在各懷心思地趕路,沒有人察覺到我的異樣。那聲音只存在於我的意識里,清晰地響徹著。
我沒有出聲,只是在心中用盡全力地發(fā)出了呼喊,那是我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神君!救救他!求求你,救救星宿!」
我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句意念之上,語氣里滿是近乎卑微的祈求。
「他的劫,需他自己度。」
太一神君的聲音依舊平和,卻帶著一種不可違逆的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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