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了!我不要!」
我的聲音因?yàn)橛昧Χ兊眉饫?,帶著絕望的哭腔。這句話,是我最後的武器,也是我最深的恐懼。我推開他,試圖保護(hù)自己,卻不知道這個(gè)動(dòng)作,徹底點(diǎn)燃了他心中那片名為毀滅的火藥。
「不要……你不要我……」他重復(fù)著我的話,聲音低得像呢喃,卻帶著一GU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平靜。他沒有因?yàn)槲业耐凭芏碎_,反而順著我的力道,壓得更低了,撐在我身側(cè)的手臂繃緊,青筋暴起,顯示出他正在用多大的自制力來克制自己。
他緩緩地低下頭,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尖,那雙紅瞳里映出我淚流滿面的臉,里面沒有了怒火,只有一片Si寂的空洞和令人心悸的占有慾。
「那可不行。」他輕聲說,語(yǔ)氣溫柔得像情人的低語(yǔ),內(nèi)容卻冰冷如刀?!改闶俏业拿悴灰伊?,我要這條命還有什麼用?」
他說著,一只手猛地抓住了我的雙手手腕,將它們高高地舉過我的頭頂,用另一只手輕松地就將兩只手腕都牢牢地禁錮在了一起。那力道不大,卻讓我動(dòng)彈不得,像被鐵釘釘在了床上。
「既然你說你是蕩婦……」他空出的一只手,順著我的頸側(cè)線,緩緩地、帶著一種幾乎是病態(tài)的迷戀,一路向下滑去。指尖的粗糙感透過薄薄的衣料,刺激得我渾身起了一層J皮疙瘩。
他的手停在了我的心口,隔著衣物,我能感覺到他掌心的灼熱。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帶著一種自毀式的瘋狂。
「那我就讓你看看,一個(gè)只屬於我的蕩婦,是什麼樣子。」
他的臉越來越近,那雙眼睛里倒映著我驚恐的表情。我感覺到的不是情慾,而是一種被徹底占有、被吞噬的恐懼。他不是在za,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向我,也向他自己,宣示一個(gè)殘酷的事實(shí):我,永遠(yuǎn)也逃不掉了。
「別怕……」他親吻著我的眼角,T1aN去那里的淚水,動(dòng)作溫柔得令人發(fā)指。「我不會(huì)再弄疼你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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