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晚交付之前,必須回答一個問題?!刮艺f,「很簡單,也很難聽?!?br>
柜臺那人咬牙:「你想要什麼?」
我盯著他,一字一句很慢,慢得像要把每個字釘進(jìn)記錄里。
「你們是否允許使用者以人格晶片作為責(zé)任豁免?」
空氣靜了一下。那種靜不是尷尬,是系統(tǒng)級的沉默。因為我問的不是道德,是法律可C作的漏洞;我問的不是理念,是市場的免責(zé)條款。
那個細(xì)框眼鏡男人笑了笑,像在酒吧跟朋友開玩笑:「當(dāng)然不會啊,我們都成年人了,怎麼可能不負(fù)責(zé)?!?br>
我也笑:「那就把它寫進(jìn)契約。」
他眉頭微動:「你在開玩笑?」
「我不擅長講笑話。」我說,「我擅長把笑話變成條款。」
我往前一步,指向玻璃艙里的鏡種:「你們要的不是他的能力,你們要的是他的起點。那起點來自誰?來自我的語場,來自初嶼十七年陪伴的時間線。你們把這條線拆出來,做成你們的祝福。那就別用祝福的語氣把交易藏起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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