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如何瞧出來來的,呵呵”西門慶干笑。
“有恁么難猜。自古道:入門休問榮枯事,觀著容顏便得知。老身異樣蹺蹊作怪的事情都猜得著?!?br>
“干娘,你端的智賽隋何,機(jī)強陸賈!不瞞干娘說,我不知怎地,自他那日叉簾子時見了這一面,卻似收了我三魂七魄的一般,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再見一面。不知你有什么方法么?”
“若只見面,那倒是小事,只怕你見了面,又想吃天鵝肉……”王婆拿話刺他。
“干娘,別的不說,在這在這陽谷縣,我若只是一癩蛤蟆,整個縣怕是沒幾個是英雄好漢,我如何吃不得。”
“老身為頭是做媒,又會做牙婆,也會抱腰,也會收小的,也會說風(fēng)情,也會做馬泊六。唯獨這牽線搭橋撮合人偷情最是難。別的不說,只錢一字就是道坎,你向來愛財如命,如何能成?”
“干娘且說,此事要是能成,別說是銀子,就是要我半條命,我也與了干娘。事成之后,必重重感謝干娘。”西門慶聽得見有門,已是抓耳撓腮,恨不得即刻成事兒。
“西門大官人說笑了,我要你命做啥。只是這事兒急不得,還得這般施為……”王婆附著西門慶耳旁,說了如何如何。
……
回過頭來再說小龍女,小龍女自懷孕一來,日日翻來覆去不知如何是好。又煉不得功,整日里卻待在屋里。饒是以她素靜的性子,也覺得煩悶。
這日了,隔壁王婆來與她說話。話說自搬來這日,其他鄰居都只點頭之交,就只王婆很是會說話,又慣會自來熟。先前小龍女自是不勝煩擾,這會兒正是煩惱時,卻剛好來解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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