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低矮的小門開啟,里面沒有代碼,沒有伺服器,只有一間擺滿了實(shí)T書籍和素描畫稿的小畫室。墻上掛著一張泛h的照片,那是沈教授年輕時,抱著尚在襁褓中、左臉還沒顯出胎記的沈若薇。
照片背面寫著一段話:「我無法給你一個完美的世界,但我給了你一個無法被抹除的靈魂。這塊胎記不是詛咒,它是你在這場漫長噩夢中唯一的真值?!?br>
「父親早就知道完美是一場幻覺。」沈母輕聲說,指尖撫過照片,「他留給你的,從來不是權(quán)限,而是面對丑陋時不低頭的勇氣。」
余溫修復(fù)站的h昏
幾個月後,「余溫修復(fù)站」正式更名為「真實(shí)博物館與技藝傳承所」。
蘇子航不再只是修理零件,他開始收徒。那些從翡翠圣域逃出來的、原本只會C作虛擬界面的年輕人,現(xiàn)在正笨拙地拿起銼刀,學(xué)習(xí)如何修復(fù)一盞壞掉的煤油燈。
而沈若薇,她成了一名特殊的「紀(jì)錄者」。
她不再使用任何全息技術(shù)。她用最原始的炭筆,記錄下這座城市里每一個人的臉。她畫下老人深刻的皺紋,畫下工匠粗糙的雙手,也畫下那些新生兒額頭上自然的微瑕。
在她的畫冊里,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但每一個人都是獨(dú)一無二的。
「蘇子航,你看這個。」沈若薇指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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