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程羨臉色慘白,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反駁。他的本意和之前一樣,把澤澤當成禮物打包送出去,澤澤長得很美,身體被他們調教過,敏感得一摸就發(fā)騷流水,而且耐肏耐玩,迄今為止都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這個誘惑。
“下不為例。”男人按下通知鈴,守在門外的男人開門走進包廂。男人長得英俊,臉上有道野性的傷疤。御程羨認得他,他是高級干部中最神經病的那個,就跟條瘋狗一樣。
知道御子殤是在趕人的御程羨沒敢逗留,和御子殤道別後,也喊了隨行保鑣進來把身體軟綿無力的澤澤帶走。
待包廂中只剩下御子殤跟邱成傲兩人,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的御子殤率先打破沉默:“那是你被瀾瀾撿回御家前的事情。瀾瀾之前曾被人綁架過。”
“那個人的反偵察能力很強,在我的追捕下躲藏了三個多禮拜,最後還是靠江澈土法煉鋼,才把他給找出來的,可惜最後還是讓他給跑了。”
站在一旁俯瞰著一樓全景的邱成傲眼神閃爍了下,沒有回話。御江瀾跳崖後他曾派人去崖下搜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未料崖下竟還有條河。專家研判掉到河里被湍流沖走的可能性很大,因此他們又對河道附近的每一寸土地展開地毯式的搜索。萬一呢?萬一御江瀾大難不死,被河水沖上岸了呢?
然而幾年過去,他們一無所獲,御江瀾至今仍死生不明。
“聽見剛才那只寵物的名字後,我忽然想起來,聽江澈說,當年綁架瀾瀾的那個人也叫做沈清澤?!庇託戅D頭看著邱成傲,從他眼中看見了與自己同樣的想法,“有沒有一種可能,瀾瀾被河水沖走後,被那個‘沈清澤’帶走,藏在了某個地方?!?br>
這世上真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邱成傲沉吟,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這個推論太過牽強,太過理想,缺乏客觀性的佐證。但是,瀕臨溺死的人看見懸在岸邊的垂柳──哪怕明知它脆弱得一扯就斷──都會伸手去拽,博取任何生還的機會。
對走投無路的人來說,只要有任何一絲希望,就算那希望微乎其微,他們仍將義無反顧地去追逐,去攥緊。
“我現在就讓人調查帝國內所有沈清澤的個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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