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澤在監(jiān)測室里透過螢?zāi)蛔⒁暯邮軆x器掃描、檢測的江瀾。他摸不清御無傷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御無傷也不像以往那般游刃有余,還有心情跟他科普。報告出爐後,御無傷發(fā)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一開始是輕笑,可笑到最後,他捂著腹部笑出淚花,笑得撕心裂肺,猶似受到了偌大的刺激而間歇性精神失常一般。
然後他撕爛了那張報告。又恢復(fù)成平常那沒心沒肺的模樣,轉(zhuǎn)頭跟沈清澤說,從今天起,研究院任憑你使喚。
沈清澤挑起眉毛,介意我問問原因嗎?
我想通了,我根本不需要跟你爭。只要你是凡人,你就注定會死,笑到最後的人終究會是我。御無傷抹去眼角的淚花,笑道,等你死了,我再把瀾瀾的靈魂搶回身邊就行了。
之前似乎有人說過不後悔拋棄江瀾。
我現(xiàn)在後悔了,行吧?御無傷癟癟嘴,攤手說道,你該慶幸我當(dāng)初不要他,否則你以為你有機會得到他?做夢吧,沈清澤,我才是你該千恩萬謝的大恩人。
那天不會到來的。沈清澤也勾起微笑,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分開我跟江瀾。
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沈清澤。御無傷眼中幽光流轉(zhuǎn),讓我們看看,最後是誰先搞死誰。
發(fā)現(xiàn)沈清澤出沒的江瀾了一聲:“清澤,歡迎回家?!?br>
沈清澤點點頭,隨手將公事包扔到沙發(fā)上,撲進(jìn)江瀾懷里,撒嬌似地蹭著江瀾的頸窩:“我好累,我要抱抱。”
“你都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江瀾吐槽道。話雖如此,但他還是摟住了沈清澤,溫暖的手掌由上至下?lián)崦蚯鍧傻谋臣埂?br>
沈清澤舒服地瞇起眼睛,像只慵懶的大貓,整個人放松下來,如一灘水似軟在了江瀾身上:“今天在家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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