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錯覺嗎,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很喜歡咒我。”
“才不,我是認真的在關(guān)心你。”
沈清澤一副‘敗給你了’的表情:“比起關(guān)心這個,你更需要關(guān)心現(xiàn)在?!彼麑⒃掝}扯回正軌,“你想用什麼姿勢干我。”
江瀾被噎了下:“情趣呢親?”
“想要情趣,不然我換個方式說如何?”沈清澤挑起眉毛,用一種又蘇又性感的低音炮說了句:“老公,澤澤想吃你的肉棒,你快干我?!?br>
是耳朵會懷孕的聲音,但江瀾忍不住皺起眉頭。雖然他是第一次聽見沈清澤這樣喊他,但他還是感覺到不適。他估計是以前在某種場合下遭遇到什麼事情,并因此留下不可抹滅的心理陰影,否則他也不會失憶后還本能地對這個稱呼反感。
“你還是喊我名字好了,也別用澤澤自稱?!苯瓰懗烈髌蹋竦卣f,“這樣我聽著不習(xí)慣?!?br>
一下就聯(lián)想到原因的沈清澤凝視著江瀾:“不是不習(xí)慣,是不喜歡吧。”那天的事情他雖然沒什麼印象,但他始終記得江瀾抱著他崩潰哭喊的模樣。
江瀾在那天被眾人當成丑角,被欺負得很慘。
不過天道好輪回,在沈清澤展開行動前,參加過那場聚會的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間接或直接遭受到御子殤的報復(fù)打擊,破產(chǎn)倒會,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一如御子殤一貫的狠戾做法,只有一小撮躲到聯(lián)邦的人逃過一劫。而那些人終將為此付出代價。
他將名單交給了御鳶。御鳶說很快就會給他一個好消息。
“我不知道。”江瀾搖搖頭,眼神茫然,“但我就是不想聽你這麼喊我,心臟像是被扼住一樣,很痛苦,而且很難過......啊、越說越好奇以前到底發(fā)生什麼事情了?!苯瓰懪S持語調(diào)的歡樂氣息,一邊說一邊用手臂使勁往臉上抹,聲音也逐漸染上了哭腔,“奇怪、為什麼眼淚一直在流......好討厭......”到最後,他已經(jīng)哽咽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