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小孩抱起來,柔聲問小孩的家在哪,說自己是小孩母親的朋友,這一趟是專程來拜訪小孩的母親。小孩信以為真,告訴了男人自己家的地址。男人又問小孩的名字,小孩搖搖頭說自己沒有名字。
男人聽了有些好奇,問小孩的母親跟繼父平常都是如何稱呼小孩的。小孩說母親都喊他喂,繼父則都喊他小雜種。小孩沒上過學(xué)不知道小雜種這個詞有多麼難聽,只是他看見男人的笑容,害怕地縮起身子,這是小孩長期挨揍養(yǎng)成的習慣。
男人感覺到小孩的恐懼,輕輕撫摸著小孩的背脊,不斷安慰他不要害怕。被男人抱出公園後,小孩看見很多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的男人跟在他們身後。小孩問男人他們是誰,男人沒有回答,面帶微笑地讓小孩替他介紹沿途的風景。
到了家門口後,男人輕柔地放下小孩,而後那群黑西裝沖進了小孩的家,幾分鐘後把罵罵咧咧的繼父跟臉色陰沉的母親抓了出來??匆娎^父的時候,小孩害怕地攥緊男人的褲子,躲在男人的身後。
男人問小孩身上的傷是不是繼父打的,小孩訥訥地點頭。男人揉了揉小孩的腦袋,接過部下遞過來的沖鋒槍,二話不說就把繼父給亂槍射殺了。
然後小孩也親眼看見母親被男人一槍爆頭了。小孩愣了下,隨後步伐踉蹌地跑到母親的屍體旁,緊握著母親還有余溫的手,哭著求母親醒過來。
電影繼續(xù)播放,小孩被他的父親帶回御家,小孩以為自己終於不再是孤獨一人了,然而小孩的哥哥姐姐們不喜歡小孩。即便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小孩依舊是孤伶伶一人。
一個月後,小孩被父親送到了研究院。擁有蛇瞳的少年牽著小孩,帶他認識環(huán)境。少年跟小孩說,以後他就要在這里生活了。
小孩意識到自己被拋棄了,但他也只能待在這里,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每一天,許多身穿白袍,戴著防護面罩的人都會往小孩的手臂上注射各種藥物。小孩很疼,很難受,哭泣著乞求大人們不要再給他打針,換來的是被綁在手術(shù)椅上注射的待遇。
某次承受不住藥物劑量,小孩痛暈過去,醒來之後,研究人員將小孩帶到了教室,開始教育小孩各種知識。小孩也因此知道自己是所謂的近神者候選,不過是廢棄品。
小孩也知道研究院有群近神者候補,并見到了他們,但是在那弱肉強食的地方,沒有任何人想理睬一個瑕疵品,小孩仍是孤零零一人,直到另一個孩子主動與他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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