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在外工作忙,回來得少,張青顏總是夜不歸宿,估計在那兩人眼里他還是個連夜學(xué)習(xí)的好寶寶。
但他在我面前,從來就沒有掩飾過。
“你神經(jīng)病?。 蔽业讱獠蛔愕亓R他,他竟然也心平氣和地接了下去:“或許是吧?!?br>
他又笑:“弟弟,我就看看?!?br>
明明是這種不正經(jīng)的話,他卻喊我“弟弟”,讓我莫名緊張又羞憤:“你夠了!”
他臉上明艷的笑容是那么討厭,讓我的拳頭忍不住硬了。
我覺得他說的話有理,那顆本來就逐漸松動的決心徹底瓦解。
“你真的只看?”我做著最后的確認。他頷首,道:“千真萬確,要我給你寫保證書嗎?”
他說著就要去打開床頭柜拿紙和筆。
“不用了?!蔽覒岩伤钦\心在耍我,但我沒有證據(jù),他的表情實在是太正經(jīng)了。我正了正站姿,問:“你要我怎么做?”
“替我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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