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的認真以及關心實實在在地透過屏幕觸動到她,她竟下意識地想照著男孩說的做。
溫韻棠是直覺動物,竟然都這麼想著了,就順從本心,伸出手臂,對準傷處拍了張照傳送過去。
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正確,但能肯定的是,她拒絕不了一個真正關心她的人。
有“一些”紅腫,紀禹辰可謂刷新了對這個量詞的定義。
單看這張手的照片,就知道腫的不輕,又怎麼可能只有“一點”痛。
內(nèi)心又是懊惱、又是自責,練完球應該把自己的冰袋給她的。
「家里有沒有冰袋?」
得到否定的答覆,紀禹辰并不意外。
「那家里有沒有夾鏈袋?」
另一邊的溫韻棠正在客廳翻箱倒柜,cH0U屜拉出來找,柜子也不放過,總算是找到一個cH0U屜專門收集塑膠袋跟夾鏈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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