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宇的身體本就燙得驚人,仿佛體內(nèi)藏著一座隨時可能噴發(fā)的火山。
此刻,兩人雖僅穿著里衣,但好在有外層衣物的庇護,并沒有多少冷風能夠灌入其中。
南星的臉緊緊地貼在李承宇的胸膛之上,他那白皙光滑的臉頰與李承宇粗糙且?guī)в械秳鄣男乜谙嘤|,摩擦間讓南星的臉頰感到一陣刺痛。
其實,南星早已清楚地意識到,這一夜,李承宇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的待著。
想當初五百年前的這晚,李承宇發(fā)著高燒卻還執(zhí)意要掀開外衣來降低體溫,而自己則整晚未眠,只為了及時阻止這人的作死行為,幫他發(fā)汗。
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自己不但頂著一雙難看至極的熊貓眼,還被這家伙無情地推開,好像自己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
拜托!那可是兩個大男人啊!
而且還是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下!他這個盡心盡力照顧病人的大好人,回到起義軍后卻連續(xù)被宋承宇躲了好幾天,南星心中的氣惱簡直難以言喻。
然而,就在下一秒,當李承宇那滾燙的唇瓣輕輕貼上南星額頭的瞬間,南星突然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這場夢境之中重新奪回了對身體的支配權(quán)。
于是,南星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李承宇,并狠狠地在他的腰窩處報復(fù)性地擰了一把。
緊接著,他準備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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