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燃昨日憂思難眠,第二日起得晚了,站在宋兆奎的院子里,卻看不見他練功的身影,皺眉進(jìn)了屋子,更連他的影子也沒有。那小子,是真心要與他對著g了。
侯燃心中焦躁,又不想管他,又怕他下山出事,在自己屋里待了半日,聽著門外余立練功的聲音,怎么也耐不下X子了。
他走出門,猶豫不決,便開口問余立知不知道宋兆奎去了哪里。那孩子瞥了他一眼,笑著轉(zhuǎn)到一邊,只用后腦勺看他,氣得侯燃忙跺腳。
“冤家啊,我又不是你們的媽,平白折磨我!”說著,侯燃快步跑出去,徑直往山門口去。
山莊里因著防范土匪流寇,是一層層山門皆要關(guān)閉的,田地山林里勞作的農(nóng)夫也需每日報(bào)備,出入皆要簽字,熬到現(xiàn)在,還Si了不少人,為著個(gè)宋兆奎,山口大門竟是一天里開了好幾次。侯燃看見石門果然大開著,不免罵罵咧咧。
“少主,都是宋少爺?shù)拿睿麆側(cè)ゲ贿h(yuǎn)?!笔亻T衛(wèi)兵走過來便聽見他罵人,急忙欠身陪笑,“他一天天上躥下跳地打人,我們有什么辦法?我們又沒有功法護(hù)T,打壞了誰來賠?”
“你勞累了?!焙钊际諗苛似猓瑢λ土祟^,轉(zhuǎn)身忙出了山門。
侯燃踩著臺階往下看,果然百十步外的登山階梯上,正往下走著人,那人青衫黑靴,烏發(fā)油亮,踏步如同踩著云朵飛翔,一眨眼,已是消失不見。侯燃怒極了,邊跑邊叫著他的名字,步伐不穩(wěn),摔了下去,直滾了幾層,要不是抓著路邊樹枝,可有他好受。
一只手扶著他站起來,侯燃心有余悸地喘著氣,轉(zhuǎn)頭看見了宛季長,一時(shí)不知該說什么。
“侯燃,你在急什么?”宛季長穿著短衫紅襖,發(fā)冠上亦鑲嵌著一顆紅寶石,眉眼g凈俏麗,笑著看他,翩翩公子,機(jī)巧若神。
侯燃被他迷惑了心神,一時(shí)間也無話可說,他轉(zhuǎn)頭看到臺階下空無一人,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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