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護(hù)士聽完他的話,吃驚地說,你難道覺得自己是個壞人?一個閑得沒事天天來醫(yī)院看望病人的世界上少有的壞人?
他不禁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和王護(hù)士開口,難道要說我只是和8號床的老公有仇,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樣未免過于幼稚了,他只好含糊過去。
“不過我也很好奇。”男人挪開鏡頭,重新聚焦在層疊翻涌的白浪上。
“就因為林云深是第一個把你撿走的人嗎?你還有雛鳥情結(jié)?認(rèn)定了主人就怎么都不肯回頭,所以無論如何都只想呆在他的掌心?”
花月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覺得自己是誤入這個世界的旁觀者,他們的Ai恨情仇很深刻,卻和她隔著層厚厚的壁障,她難以感同身受。
更何況……在她的記憶里,自己才和林云深沒結(jié)婚幾天,說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只是在撒謊欺騙自己。
花月嬌m0了m0臉頰,老老實實地把手背在身后,誠懇地回答:“沒有啊,只是他真的很適合當(dāng)老公,有正經(jīng)工作又好看,長得也很高,就是有時候有點兇……但是還是很合適啊?!?br>
男人再次無視了花月嬌的回答,往懸崖邊湊近幾步。
看著他的背影,花月嬌心里升起些許怒火。
她很少對人生氣,但在這個總是無視她、之前還對她指手畫腳的男人面前,對陌生世界的退縮和畏懼同時在心底盤旋,花月嬌最后一絲樂觀的情緒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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