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力拍打著江初年的肩膀,一臉新奇:“他居然一點汗都沒出?!?br>
耳邊傳來室友咋咋呼呼的聲音,江初年想開口解釋,這點運動量對于從小g活長大的自己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話到了嘴邊,又覺得無趣。
反正自己在他們眼里一直都是一個奇怪的人,那么再奇怪一點也沒關系。
回到宿舍,沒出汗的江初年被勒令最后一個洗澡。
他收拾完東西,穿著另一件套頭衫出來時,他的室友們卻還在對著鏡子搭理自己。
幾人都莫名其妙換上了嶄新的衣服,看起來人模人樣地互相調整著發(fā)型。
江初年對他們的變化并不關心,總歸不會是什么違法犯罪的事情,他還沒見過有劫匪在犯案之前還會特意打扮。
留下一句“我好了”,江初年隨意坐下,他點開最新一期的期刊,明天的組會他也有份發(fā)言,盡管講稿已經備好,但總得未雨綢繆。
宿舍長替對面的室友整理好頭發(fā),分神打量一眼江初年的打扮。
男人洗了頭,半Sh的頭發(fā)搭在額間,配上淺sE的帽衫,拿著平板窩在椅子上,看起來隨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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