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敬而遠之的誤解,反而讓江初年覺得更加自由,他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如非必要,江初年沒有什么想要社交的念頭。
面對偶爾上來搭話的幾位,他也只是放下餐具,扭頭一句“嗯”的應答剛剛出口。
面前幾人便如見到洪水猛獸般落荒而逃。
“江初年。”
耳邊又傳來熟悉的招呼聲。江初年這次甚至懶得應聲。
他無奈轉過頭,在心底同時開始倒數(shù),好奇這次他們能堅持到幾秒鐘。
出乎意料,這一次前來和他打招呼的是江初年認識的人。
說認識,也只不過是面熟。
他記不起nV孩的名字,只記得她研究的課題和自己并不相g,他們導師不同,大概是在會上見面幾面的緣分。
“有事?”江初年禮貌地舉杯,視線落在丁家宜頭頂那粒小巧的粉sE發(fā)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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