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宜道謝之后沒再打擾,和室友回到座位。
她不認為遺憾,反而松了口氣,像卸掉了一塊巨石,連面前的濃湯都可口起來,已經得到答案,無論想不想要,都沒關系。
用完晚餐,天徹底黑了下來,月亮藏進云底,漆黑的夜空里看不見一點亮光。校道兩旁只有路燈亮著,唯一的聲源來自騎著自行車經過的學生。
丁家宜遠遠跟在一群人后面,他們都是拒絕再加一場邀請,準備回宿舍休息的那批。
她和室友聊天時沒控制好視線,目光又悄悄落在前方,那個人和室友一起走在前方,背影交疊。
“江初年,你幼不幼稚啊。”忽然有人大聲地說。
隱隱約約有人詫異:“居然還是機器貓。”
這群人發(fā)現(xiàn)江初年背包上那個幼稚的掛鏈,飯飽神虛后便控制不住沖動,按著他大聲嚷嚷起來。
丁家宜以為江初年不會辯駁的,至少……在她印象里,江初年該是這樣。
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喜歡他還是討厭他都沒有關系。
江初年就連出門吃飯也帶上的背包,機器貓圓滾滾的腦袋從他身后露出一角,此刻被人大力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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