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嬌還從沒見過這樣的架勢,一時間跟在秦月喬身后,連啊啊的驚嘆聲也發(fā)不出了。
她環(huán)顧著四周,卻覺得這里說是畫廊,但卻有些空蕩,只有幾幅版面甚大的山水畫。
她還以為秦月喬的畫廊會像電視里那樣——掛滿各種西洋名家的油畫或者素描什么的,如果她們到來時恰好在舉辦什么畫展,就會有客人來往——外面竹林蔭庇的桌下,有人拿著涂金邊、偶然碰到會發(fā)出叮當響的瓷杯,談笑往來,喝下小甜水的同時,遞出一張寫滿0的支票。
秦月喬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敲醒花月嬌不切實際的幻想。
“看傻了?”
她語氣一如既往地不顧人Si活,卻又不至于讓人聽起來覺得受到蔑視,仿佛只是很不解、很不解。
秦月喬在桌邊坐下,抬頭看花月嬌表情。
“嗯嗯,之前沒有見過,”花月嬌立在秦月喬面前,垂下眼很認真看她,很認真回答,“我以為會有很多更現代一點的畫?!?br>
秦月喬的聲音平緩從座椅上傳來,她忽然變得有耐心,甚至T貼拉開身旁的椅子示意花月嬌坐下,“什么現代畫?”
聽到這個問題,花月嬌腦子懵了一下,她不懂畫,只能做最簡單的區(qū)分,譬如她知道現在畫廊里的山水畫都是用毛筆畫的,她口中的現代畫則用不上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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