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幾息時間后,五把劍回到了葛遠的身邊,葛遠嘆息道:“還是沒成功啊?!敝灰娔氰F背頭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目光十分昏暗,用棍子撓了撓身體,接著開口說道:“你第一次用這招數(shù),是想要立即結(jié)束戰(zhàn)斗嗎?”
葛遠忍不住笑呵了一聲,回道:“不然呢?誰還想跟您這位爺多玩玩?”
“你就快成功了”鐵背頭冷道。
葛遠嘴角忽然一咧,低聲道:“沒錯?!?br>
鐵背頭的身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法陣,那法陣起先還是透明的,但逐漸顯出輪廓,只是眨眼的功夫,上面便流動出千條文字,竟是獸語。
鐵背頭難得一驚,說道:“這是古獸族的...”還未說完,身體便向下陷落,鐵背頭心道不妙,在這陣法中,上下皆是絕路,不可下落也不可上升,唯有四邊是生路,看似有生機,實則難上加難,因為生路存在與絕路之中,且解開生門的秘術(shù)在不斷變化,陷入者必須同樣了解此陣法,還要比施術(shù)者更快的掌握陣法中的秘術(shù)變化,只有這樣才能先人一步,逃出生天。
“我的確不了解這個陣法”鐵背頭說道,“不過我知道逃出這個陣法的另一條路,是.....死路!”
話音剛落,葛遠咬緊牙一皺眉頭,他眼看著陣法中的鐵背頭將手中的攝魂棍反敲向了自己,或許那是巨大的難以承受的痛苦,那鐵背頭碩大的身軀在陣法中一度扭曲,且靈魂似乎與身軀在脫離和融合間來回變動,好似靈魂是一處,身體又是一處了,轉(zhuǎn)眼又扭在了一起,但無論在地上怎么翻滾,怎么哀嚎,鐵背頭都死死地將攝魂棍握在手中。
不一會兒,鐵背頭沒了動靜,而陣法自行消散了,古獸族的古老陣法,在萬死之中往往會給生靈留一條活路,但只有找到生路才能活,否則只有死,而死也是逃脫的一種方式。
然而鐵背頭并沒有死,攝魂棍讓其肉體與靈魂暫時脫離,卻并不是分開到了兩處,而是讓它們緊緊扭纏,忽而合忽而分,那么靈魂所受的痛苦就會傳給肉體,而肉體的痛苦也會反映給靈魂,這是同時進行的雙重折磨,很多生靈被攝魂棍擊中后,就是面臨場一場肉體和靈魂誰更堅定的考驗,往往身體未屈服,靈魂就先輸了,更令人絕望的是,因為靈魂和身體實質(zhì)總在纏繞,所以并沒有真正分離,所以生靈死也不行,活也不可,而葛遠就曾被擊中過一次,自此后他再也不敢從這一條路突進了。
攝魂棒讓鐵背頭進入死態(tài),古獸族陣法針對性很強,生靈跡象消失之后就自行停止了,而鐵背頭靠假死逃出陣法,他雙手緊緊握著攝魂棒,抖顫著爬起身來,十分疲倦,凝望著葛遠,問道:“為何不趁機上來取我性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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