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們找到了一個看似安全的艙室,艙門在他們進入后迅速關(guān)閉,將剩余的靈煞隔絕在外。艙室內(nèi)的燈光昏暗,但足夠讓他們暫時放松警惕。他們靠在墻壁上,喘著粗氣。
“你還好嗎?”補充了能量球之后,體力得到了恢復(fù),但精神上的疲憊持久彌漫著。
漂泊者點頭,但旋即他又輕聲說道:“力量不夠用了?!彼氖直鄹W了兩下。
指揮官的虛空之力濃純非常,若換做日常那是僅夠用的。想必是極為耗神的戰(zhàn)斗讓漂泊者獲得的虛空之力大量流失。
如果在對戰(zhàn)拜勒斯的中途力量不夠的話……
失去蓮的同時,一并失去自己。所以,必須準(zhǔn)備得越充足越好。
在靈煞的世界里顯然不存在諸如床或者桌子這種用于休息的物什,它們純粹是為戰(zhàn)爭而生的種族。
指揮官脫下自己的作戰(zhàn)衫鋪在地上,企圖讓漂泊者躺的好受些。對于這種像是把自己“看扁”的憐香惜玉的行為,漂泊者只是挑了一下眉,便矮身躺了上去。
這種幸福的事情為什么都是發(fā)生在這種不毛之地呢……指揮官在心里狠狠地痛罵著拜勒斯。但一看到這樣一個帥氣的身影躺在自己面前指揮官只覺得臉熱,撇了撇眼才敢跪下來撐在他身上。
污漬與血液暈染了漂泊者的面容,凌亂的黑發(fā)黏在他的額頭上,看起來像是窮兇極惡的猙獰暴徒。他的嘴唇微抿著,呼吸輕而短促,衣物下的肌肉緊繃著,摸上去硬邦邦的,但沒幾下之后就變軟了,好像被刻意放松了似的。
如果說漂泊者沒有選擇墻中人接受虛空之力的走向開辟了另一條時間線,那么按照原來的走向,兩條時間線、兩個世界、兩個人永遠無法再交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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