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曉芙莫名覺得臉熱,不敢側(cè)臉看他,悶頭手上用力,又是一壓,馬達應勢轟鳴,小艇破開水面動起來。
“動了動了!”她激動地叫,忘了距離,猛地抬頭,嘴唇險險擦過位于頭頂沒來得及躲開的下頜,唇瓣甚至感受到了微刺的胡渣,她下意識地一仰,身T失去平衡,又被他扶住。
白sE的襯衣領被風吹得鼓起來,拍在她的衣襟上,海風送來的依然是熟悉清淡的烏木香,后背的手掌很寬厚,她看到他頭頂?shù)牧襶An,又看到他亮黑sE的墨鏡片上呆愣的自己。
他的嘴角似乎是彎了彎,“注意看路,開到最南最大的雙橋艇那里?!倍蠛芸焖砷_手,靠坐在船舷邊,側(cè)臉舉目看遠處。
迎面吹著的風帶起發(fā)絲,掌控著C作桿靈巧地劃開腳邊流動的水面,讓嚴曉芙覺得很自在,可風里始終飄著陣陣熟悉的氣息,像一雙無形的手,若即若離地撫著她的臉頰,叫皮膚下的血管微微膨脹。
雙橋艇船尾站著一人,執(zhí)著紅酒杯,披著懶散的浴袍,仿佛沒睡醒多久,但看到嚴曉芙時的目光卻很銳利。
他頭發(fā)已經(jīng)白過一半,但身形挺拔,目光仿佛洞悉,是嚴曉芙這幾天跟著嚴莫頭一次見。
他的視線很快轉(zhuǎn)去嚴莫身上,隨和地像是長輩,拍著年輕人寬闊的肩膀,一邊朝里間走,隨意問:“怎么大清早地坐了這么個玩意兒過來?不如走陸路安全。”
“距離不遠,順路看風景……”嚴莫道,進到里間,順手拉上一道門。
嚴曉芙被隔在門外,隨即有傭人上前將她引去甲板吃早餐。她注意到,船正駛離充滿煙火氣息的海岸線,往西開往更寬廣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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