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沒有敢輕舉妄動。
一來此刻的我身受重傷,到處都難受無比,即便是恢復了一點兒力量,在沒有確定能夠一瞬間擒住尚良的前提下,我只能強忍著疼痛,不敢動彈。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在這個灼熱無比的空曠廠房里,除了綁我來的那幾個家伙和尚良之外,還有好幾個厲害人物。
因為視力的關系,我不確定這里是否有那天抓我的兩人。
但從一個夜行者的感知角度出發(fā),我還是能夠感受得到凜冽的殺氣來。
這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無形無色的殺氣,讓我不敢輕舉妄動。
我感覺,自己只要一動,就會有四五人從不同角度沖上來,將我給撲倒了去。
到了那個時候,我就連最后一絲翻盤的希望,都泯滅了。
怎么辦?
我像一灘爛泥般,蜷縮在了地上,尚良打累了,站起身子來,不解氣地又連著踹了幾腳,這才說道:“馬勒戈壁,爽了吧?誰他媽的褲襠拉鏈沒弄好,把你個龜兒子露出來了?強出頭是吧,打抱不平是吧,大爺是吧,沒事兒打人臉,很好玩是吧?現(xiàn)在怎么樣,后悔么?來,來,來,告訴我,你后悔了沒有?”
我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來,眼前一片迷茫,人影憧憧,已經(jīng)完全看不清景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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