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秦樊剛坐的是頭等艙,其實是很普通的一次飛行,他從英國往返d市已經(jīng)坐過很多次,可是從來沒有像是這一次這樣,讓他有一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一方面是擔心英國的母親傷勢如何,一方面,也是擔心歆雨。
總是有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讓他心神不寧,這家航空公司的老板和秦樊剛私下關系還不錯,所以他今天才會臨時弄到機票,這里的空姐自然也是認識的,飛行途中,在他身邊來來去去了好幾次,都是殷勤地在問他需要什么,按照平常他的習慣,也會給他送上特別調制好的酒,秦樊剛卻是碰都沒有碰。
整整7個小時,從飛機起飛到飛機降落的過程中,他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頻頻抬起手腕看腕表上的時間,和捏著自己發(fā)痛的鼻梁,那緊蹙的眉宇,沒有一刻松開過。
……
等飛機降落的時候,已經(jīng)是英國凌晨2點多,依舊是有司機在機場門口等著他,他手腕上掛著西裝外套,一件天藍色的襯衣已經(jīng)有些皺褶,俊容上一片沉寂,卻是絲毫不影響他身上那種沉穩(wěn)卻又強大的氣場。
他大步朝著機場門口走去,自動門一開,司機馬上迎了上來,“少爺?!?br>
“我媽怎么樣了?”秦樊剛伸手拉扯了一下領口,只覺得氣悶的很,倫敦這個季節(jié)又是多雨的,大概是前半夜剛剛下過雨,這會兒空氣都是撲面而來的一陣潮濕味道。
他蹙眉,并不是很喜歡。
老司機的聲音還透著幾分后怕,“……夫人現(xiàn)在人還在醫(yī)院觀察,不過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只是右腿有點骨折……”
“怎么會出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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