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啊,想用就用唄?!笔娅k的身體靠后坐了些,深邃的五官在射燈下有些模糊不清,“你什么時候要用?”
兩人當著周南的面討論著他身體的使用權,像在討論如何將一張紙巾分成兩半,周南攥緊拳頭,很想現(xiàn)在馬上起身,把這兩個高傲的混蛋揍到趴下,揍到口鼻出血,像可憐蟲一樣跪在他腳下。
但他不能這樣做,因此忍到心律飆升,忍到手都發(fā)抖,他聽到白啟宸說:“準確來說是明天早上,最好今晚就給我,但你要是今天晚上有用的話,那就明早?!?br>
“那就明早好了。”舒玨笑笑。
白啟宸點點頭,絲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飯桌。
舒玨也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若無其事地把菜夾到周南碗里。
但到了晚上,舒玨把他弄得很慘,兩根手指把周南插到快要神智不清,掰開生殖腔就能看到肉壁紅腫著夾在一起,很可憐的樣子,一看就是被狠狠地使用過。
嘴里還要不干不凈地說:“這才兩根手指,哥哥就受不了了嗎?明天被白啟宸開苞該怎么辦,不會暈過去吧,那好像有點丟我的臉?!?br>
他說著,手上插得更狠,金黃的眼兇狠地盯著那口濕紅的穴,好像要把指骨也插進去一樣。
他的哥哥,他親手催熟的花朵,這口穴是被他摸熟插熟的,他閉著眼睛都知道要怎么把這口看似干澀無趣的穴指奸到汁水橫流。
周南咬著下唇,平日里顯得堅毅的薄唇被咬紅了,腿根和腰腹不自然地抽搐幾下,終于沒忍住一聲喘息。舒玨這才抽出手,讓他張開嘴把自己手上的水液都舔舐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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