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舒玨一言不發(fā),門關(guān)上了。
周南看向門關(guān)閉的方向,有些難堪地站在原地,與門板上的貓眼對視著。
但那貓眼空蕩蕩的,貓眼后面應(yīng)該沒有人。
白啟宸低下頭看了他一眼,說:“跟我來。”
他一邊走一邊說:“我不會像舒玨那么沒公德心,我會關(guān)上門?!?br>
周南沒有回他,他也被白啟宸霸道的信息素嗆到了,但白啟宸好像并不在意,繼續(xù)自顧自地說:“我的易感期大概持續(xù)三天,但其中兩天都可以用抑制劑,只有一天要用別的方法解決?!?br>
他沒有細說什么是“別的方法”,周南也沒有問,但吊起來的心隱隱輕松了一些。
他苦中作樂地想,白啟宸的意思是,他原本是要挨三天操的,但現(xiàn)在只用挨一天操,這怎么不是一種幸運呢。
白啟宸的房間離舒玨的不遠,很快,周南就進了白啟宸的房間。
“隨便坐。”
白啟宸說著,一邊鎖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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