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啟宸還是不肯把你放走,于是我就問他是不是很喜歡你,如果很喜歡的話,我當(dāng)然不會奪人所好?!彼o緊地盯著周南,用一種惡意的口吻繼續(xù)說:“但他聽完之后,表情像生吃了蒼蠅一樣,很快就放手了?!?br>
“他和我說,誰會喜歡衛(wèi)生巾?!?br>
周南沒有說話,但呼吸似乎變得急促了一些,手指在被子邊緣抓緊了,露出了舒玨熟悉的、被羞辱時的表情。
這讓舒玨的心驟然安定下來,幾乎是有些慶幸的,他告訴自己,周南全都忘了也沒什么不好的,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下次他會找別的方法讓他痛苦。
“真可惜?!笔娅k摸著他低垂的臉,“什么都忘了,真可惜,沒有讓你記住被肏進(jìn)生殖腔的感覺?!彼f完,心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泛起一絲遲到的酸澀,但很快被他抹去。
他故意用一種做作的憐惜口吻說:“應(yīng)該很痛吧,哥哥的生殖腔幾乎完全裂開了,流了好多血,沒想到白啟宸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在易感期卻這么殘忍,看來以后還是離他遠(yuǎn)點(diǎn)好。哥哥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一直在哭,一直在掙扎,求我救救你,我才把你帶走的。”
“夠了!”周南忍無可忍,一拳揍到舒玨臉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讓我記住自己是怎么被操的話就自己動手??!”他失控地吼道。
“你是不是不行,還是覺得沒辦法操自己的哥哥?嗯?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嗎!”
“哦?你是我的哥哥嗎?”
舒玨上一秒還笑著,下一秒便沉下了臉,陰鷙地望向周南:“周南,不要再讓我聽到你自稱為我的哥哥,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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