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光乍亮,周南從昏沉的睡夢中睜開眼,看到一整塊袒露的胸肌,胸肌的主人手臂握在他腰上,抱得很緊。
耳邊有均勻而溫熱的呼吸,周南頓在原地,許久之后,才動作很輕地起身。
“嘶——”剛下床,大腿內(nèi)側(cè)撕裂的酸軟感讓他直接跪倒在地。
身后的舒玨仍是沒醒,在睡夢里胡亂地喊了一句“哥哥”,翻了個身后又沉入夢鄉(xiāng)。
周南在原地坐了片刻,看了看墻上的時鐘,不敢像舒玨一樣遲到,吃力地撐起沉重的身軀,從舒玨衣柜里隨便拿了件衣服,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
值得“慶幸”的是,舒玨昨天晚上有給他清理過,下身此刻只有脹痛,起碼沒有黏膩。
但其實也沒有什么值得慶幸的,周南想,如果真的有那么幸運,那就應該讓他也對舒玨的信息素過敏,這樣的話就可以忘記昨天發(fā)生過的事。
和白啟宸的那次他全忘記了,昨晚的經(jīng)歷是他有印象的第一次——
彼此摩擦的汗?jié)竦募∧w,炙熱又迷亂的喘息,舒玨與他的下腹緊緊相貼著、粘稠的體液在腹肌上拉出絲來。生殖腔被使用了一整夜,到最后已經(jīng)麻木紅腫,但舒玨在他體內(nèi)射精的力度實在太大,隔著一層橡膠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陰莖的跳動。
周南其實想問他為什么要戴套,但因為舒玨戴套也許是昨天發(fā)生的對他最有利的事,因此最后沒有問出口。
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舒玨讓他懷孕了,他可能真的會和舒玨魚死網(wǎng)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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