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像一個花瓶,或者鉛筆盒,廉價的,無需在意的,被盡情使用著,無論被放進(jìn)什么都要接受,無論被放進(jìn)什么都?xì)g欣鼓舞。
“疼......好疼啊?!毕掳肷硐褚验_一般,周南的聲音里忍不住帶上些哭腔:“舒玨,我好疼啊?!?br>
“哦......嘬嘬嘬,真可憐?!笔娅k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著,勾著抓環(huán),用物件的頭在穴肉里打轉(zhuǎn),又試著前后動了動,發(fā)現(xiàn)物件不出意外地被咬死了。
“放松一些,放松了就不疼了?!彼f出無意義的哄騙話語,心里卻冷冷地想,疼吧,再疼一點(diǎn)。
本不應(yīng)該存在的肉穴被撐得發(fā)白,舒玨卻好像沒看到一樣,徑直將那物件的尾部也插了進(jìn)去。
“唔??!”周南像條離岸的魚一樣,幾乎要彈跳著起身,修長的脖頸高高揚(yáng)起,一雙漆黑的眼里布滿了迷茫又痛苦的霧水。
這幅模樣大大取悅了舒玨,一雙黃金瞳內(nèi)盡情燃燒著無需壓抑的惡意。他強(qiáng)硬地用力抽插著狹窄的肉洞,絲絲縷縷的血從物件與軟肉的縫隙中溢出,周南的腳背在空中繃成一條弦,又喪失了全部力氣,落在舒玨肩頭。
“好疼。”他喃喃著,雙眼因劇烈的疼痛而失去焦距,只能任人宰割,下身的穴被男人肆意抽插著。
“很疼嗎?”舒玨頓了頓,終于抽出那沾滿粉紅色粘液的死物,將它拿給周南看,“可是你還是出水了啊。”
他逼近了些,淺金色的眼看起來有種莫名的殘忍,他和周南說:“你看,就算真的很疼,但是只要再隨便插一插,你就又能爽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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