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后,司徒凌寒就頭也不回地轉身走掉了。
陸時嶼看著司徒凌寒那轉身就走的清冷模樣,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
他正想要發(fā)作的時候,站在他身旁的秋木綿卻忽然抬起手輕輕地拉住了他的衣袖。
她用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筆直地望著他,然后她低語著。
“阿嶼,昨天的事情我向你解釋。”
陸時嶼雙眸幽深地看著她,然后慢慢吐出兩個字。
“你說?!?br>
于是,秋木綿繼續(xù)說了下去。
“昨天,我在家里吃完晚飯后本來是打算看會兒電視的。但是,我突然接到了酒吧服務員的電話,那個人說司徒凌寒在酒吧喝醉了讓我去接他。我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那服務員二話不說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我當時心里很猶豫,畢竟司徒凌寒對我挺好的,我把他當成朋友一樣,我怕他一個人在酒吧出事,所以就去酒吧找他了。我本來是想把他送回家的,可是誰知道他醉得那么厲害,一直在昏睡。最后,我沒辦法只好先把他帶回家了?!?br>
“但是,昨天他睡的是客房,公寓里還有一間小客房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到那個樣子。阿嶼,你能不能別生氣了?”
說完后,秋木綿仔細地看了看陸時嶼的臉色。
眼前的陸時嶼依舊薄唇緊抿,他深邃如泉的眼眸就那么一眨也不眨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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