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期全副心神早已盡數(shù)放在這人偶上,哪里還察覺到閨女神色有異,顫抖捧過人偶,一時只覺十余萬年的苦難,都是值了!這夏氏之主,忍不住老淚縱橫,小心翼翼地把自家神念探入,片刻后就急怒喝道:“不可能!”
許聽潮只覺一道利刃般的目光落在身上,但自己問心無愧,坦然與之對視:“夏伯父,小侄所得,亦是殘缺不全?!?br>
夏子期目光變幻,在夏靜白焦急地注視下,逐漸柔和下來,無力道:“賢侄定然不會騙我,祖靈沉入元磁海中十余萬年,日夜受地心元磁侵蝕,能保住這般多法訣,已是不易!”
兩人這般對話,卻讓夏靜白三人大驚失色!一天之內(nèi)起起落落數(shù)次,幾人都被折騰得心力交瘁,夏靜白和夏桓倒還好,夏君豪卻戟指叱喝:“我族祖靈何等寶物,怎會如此不濟?定是你這小賊動了手腳,使我功法殘缺,傳承受損!”
“住口!”
夏子期側(cè)頭怒目而視:“是非曲直,老夫自有區(qū)處!”夏君豪憤憤,卻不敢違逆,一甩手,不再多言。
“桓兒,你如何看?”
夏桓拱手:“晚輩也贊同族長所斷,祖靈受損,實非許兄弟之過!”
“此刻你才是夏氏之主。依你之見,此事該當如何處置?”
夏桓知曉老族長存心考校,思索了一番,才道:“若非許兄弟,祖靈降身那片刻,我等叔侄其中一人說不得要做了寄身之物,這等活命大恩,不可不報。再則,許兄弟畢竟得了祖靈傳法,也應當算作我族中人,合該載入族譜,享受供奉!不知許兄弟意下如何?”
許聽潮皺眉,摩陀老道卻連忙上前,連聲道:“不就是入籍了,我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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