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話在安絕聽來,完全就是笑話!
“道義?哈哈哈……”朗聲大笑,安絕幾乎要笑翻了。“慕容老爺,您現(xiàn)在居然跟我講道義?在這個老婆子面前跟我講道義?”指向老夫人,安絕嘲笑道。
“放肆!不管怎樣,老夫人也是你長輩!”手杖一跺,慕容連成厲聲道。
“哈哈哈……”繼續(xù)大笑,安絕走過來往他們對面的紅木椅上一座,笑道:“慕容老爺啊,道義道義,有道才又義,剛才老夫人那一出難到您沒看到嗎?她對自己孫子都能下手,反過來卻要我們講道義?”
目光一暗,老夫人心痛的垂下眼眸。
“安絕!”慕容連成沉聲。他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心中就對他很是排斥。因為這個男人的眼里藏著太多晦暗的東西,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陰暗,毒辣狠冽!
無視慕容連成給的威懾,安絕隨意的坐著,面帶抽嘲諷的繼續(xù)說:“老夫人,當初你處心積慮甚至不惜對朝夕相處二十多年的孫子下手,現(xiàn)在龍家還是淪落到了這步,就連龍鈺澤都命在旦夕,你現(xiàn)在應該有著很多敢想吧?來,繼續(xù)說說吧,說說你的懺悔,說你的罪過!”
心頭一顫,老夫人急忙抬眼看他,平時從容安穩(wěn)的臉上,早已經(jīng)蒼白驚慌:“阿澤,阿澤他怎么了?”慌亂的手足無措,老夫人顫抖著手追問:“阿澤他怎么了?你們把他怎么了?!”胸口一窒,她臉色劇變地捂住了胸口。
“夫人!老夫人你先別激動!”慕容連成急忙扶住她。
安絕冷眼旁觀,不顧老夫人已經(jīng)著急的心臟病發(fā)作,繼續(xù)道:“呵,老夫人應該從沒想過,龍家居然那么快就走到這一步吧?就算鏟除了所有威脅,甚至是朝夕相處的孫子!還是讓龍家淪落到了這一步,甚至連你最寶貝的親孫子也即將……”
“夠了!”厲聲再次傳來,但這次并不是慕容連成說的,而是從入口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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