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啞然,盯著傅津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傅津南像是突然被打開了話茬子,主動跟唐晚多嘮了兩句:“大學以后我就沒往家里要過一分錢。暑假跟幾朋友搞了個專利,賣了點小錢。后拿這錢搞了點投資,又賺了不少。”
“利滾利的事,賺多了,挺沒意思?!?br>
也是,他這種人能委屈到哪兒去呢。
她替他擔心個什么勁,他又不放心上。
唐晚說不清自己當時是什么感受,只覺得這人總讓她出乎意料,總在她認為這人沒救時又突然給她來一筆濃墨重彩。
以至于她常常陷入窘迫,一邊是理智,一邊是感性,腦子里裝的全是這人的混賬事,可心里總愿為他開脫。
或許她對他還是有期待的,總想這人也許會有浪子回頭、迷途知返那一天。
那時候她不知道,有些人這輩子都不需要回頭是岸。
他即便一條路走到黑也是旁人幾輩子都求不來的康莊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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