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青年將鄧獨秀按進一人高才茅草叢中,身形毫無凝滯,卻調(diào)頭向東奔去。
鄧獨秀伏在草窠中,一動不動,連呼吸也停了。
嗖嗖,驚人的勁風(fēng)襲來,大片茅草倒伏,便見幽暗月華下,洪承雙臂張開,宛若一直蒼鷹,雙足在樹梢一點,便滑出數(shù)丈,仿佛御風(fēng)飛行。
“身輕耐草,這老陰比竟進階了鍛骨境,境差一線,生死之隔,十三娃能逃走吧?!?br>
鄧獨秀泛起了嘀咕。
勁風(fēng)從耳畔消失,鄧獨秀立起身來,急急朝遠處遁走,他暗暗給自己寬心:我便是湊過去,也幫不上十三娃,還是別給他添累贅了。
鄧獨秀才遁出一里開外,數(shù)里外的坡地上,洪承追上了血衣青年。
夜風(fēng)獵獵,兩人相距五丈左右,血衣青年單掌擒著鄧獨秀的那把樸刀,凝視洪承,心道,“廢柴應(yīng)該走遠了吧?!?br>
勁風(fēng)呼嘯,拉扯著他的如瀑墨發(fā),忽地,他的一雙星眸寒光爆射,竟然先攻了。
白色匹練般的樸刀在空中連挽數(shù)個刀花,又閃電一般連劈三記,鐺鐺兩聲后,噗的一聲,洪承的衣衫竟被削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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