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來問我,我跟井瑜在一起了夏真言怎么辦,夏真言一個人在國外留學(xué)很辛苦了,她會怎么想!我說真言不是他大爺?shù)脑谡剳貯i嗎,我g嘛不能談!他又不吭聲。他反復(fù)說可你們最后還是會結(jié)婚的,說一些家族結(jié)合的P話。”
齊云丞露出好氣又好笑的表情,“云書看著很聰明,其實有些方面的確不開竅,可能也跟他爸有關(guān)。他把我和阿瑜的感情,你對他的感情都看得很輕。他覺得這些都無關(guān)緊要,是我們愚蠢?!?br>
“他不知道他這么生氣也挺笨的哈哈!我挨打我心里爽!”
“再說了你留個學(xué)怎么就辛苦了,你一邊留學(xué)一邊給男人花錢。當(dāng)然花錢買個開心挺好?!?br>
“不過我聽說齊云書還還了你不少錢,我就好奇,純好奇啊,他到底欠你多少,我爸說他拿的分紅不少,追阿瑜那點就灑灑水,怎么窮到還在公司附近跟人合租了兩年?!?br>
齊云丞說話就機關(guān)槍一樣突突突的,巨大的信息量這么砸過來把夏真言都砸懵了。
她沒說齊云書多還了幾倍,她不想要,可齊云書說是應(yīng)該的。
她只能說,“……這些你怎么從來沒告訴過我啊!”
“我怎么說啊我,你在那邊談了大半年什么情況我們都不清楚,再說你那兩年確實挺怪的啊,好像有事兒瞞著我,我哪敢多問?!?br>
齊云丞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絕不提自己是怕說漏嘴又被揍。
總之夏真言大為震撼,她自覺似乎錯過了什么,卻又想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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