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傾胸口快速的起伏著。
因?yàn)樘^生氣了。
李靜抓住他到手,“你別生氣,在氣壞了身子。”
他看著李靜,“我若不阻止,他就要忘記他生母是誰了,我絕對不會(huì)允許程毓秀奪走文嫻的兒子!”
他氣憤不已。
在他眼里程毓秀從文嫻手里已經(jīng)奪走了宗啟封。
現(xiàn)在他絕對不能接受,文嫻的兒子接受程毓秀這個(gè)女人!
這是他不可觸碰的底線!
李靜知道,這事恐怕沒有緩和到余地了。
嘆了口氣,文傾執(zhí)拗,這是他的心病,這些年了,也沒放下,
勸說的話她咽了下去,這樣的情況她只能支持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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