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頭…嗯…龜頭好癢…嘶…好疼…”
游惑輕笑著聽這個高大強悍的雌蟲的示弱,倏然移開了腳,只見雷德的肉雞巴飛速地再次挺立起來,啪地打在了它的腹部,大龜頭被毛毯的長毛摩擦地又紅又腫…馬眼大張著又流出了一大股清亮透明的粘液…
雷德控制不住地呻吟出了聲,聲音低啞醇厚充斥著痛苦的尾音。但游惑知道對方絕對爽翻了,昨晚做愛的時候游惑就發(fā)現了雷德的性器對疼痛很適應,甚至還會因為虐吊而激烈高潮,真的是很淫蕩的身體…
游惑仿佛被眼前的糜爛的畫面所取悅了,不自覺地伸出舌頭尖舔了一下嘴唇,他拿過酒杯喝了一口酒水,然后再次輕輕踩住了雷德的肉棒,輕聲詢問:“想喝么?雷德?!庇位笥趾攘艘豢诰?,卻并沒有著急咽下去,而是用手指點了點嘴唇,勾引著雷德來喝他口中的酒。
雷德果不其然立馬上鉤,他絲毫不顧還被踩著的性器,猛地挺直了脊背微微起身向前俯身湊到游惑的面前去吮吸游惑嘴里的酒液。
淡金色的酒水被雷德全部從游惑的嘴中渡到了自己的口中,并不知節(jié)制地大肆侵略游惑的口腔,想要把游惑嘴里的口水也全部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身下隨著他的起身而被壓得更靠下的性器絲毫沒有的到主人的憐惜被憋的通紅甚至有些發(fā)紫,而雷德卻只顧著伸著長舌頭在游惑的口中瘋狂攪弄著,不停地挑動游惑沒有回避也沒有迎合的軟舌。
游惑被親的舌根發(fā)疼,他用力將雷德的臉推開,將雷德的長舌頭從嘴里拔了出來,呵斥雷德重新跪好,生氣地移開了腳狠狠地伸手抽打了雷德的肥乳。
雷德的性器再次快速彈了回去,不停地在空中晃動著,終于得以從痛苦中解脫的感覺讓雷德爽得頭皮發(fā)麻,肉棒變得酸痛無比…
“得寸進尺的壞狗!”
雷德并不太清楚狗是什么含義,好像是之前在戰(zhàn)區(qū)見過的獸人族的一個分支?他并不知道游惑為什么這么稱呼自己,但他知道自己可能做錯了事情,老老實實地重新跪好,挺著胸任由游惑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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